诅咒她,钟若晴的脸唰地拉了下来,怒斥:“涂颖,你也太恶毒了!”
我呵呵笑了起来,“你第一天知道?”
我“恶毒”的心地,钟若晴当然早已领教,见刺激我不成,反自己被气,她吃瘪地怒哼了声,开门走了出去。
望着她气急败坏的背影我笑了,这女人就是不长记性,哪次和我打嘴仗她赢过?还老喜欢往我枪口上撞。活该气死!
我把请柬撕了扔到垃圾桶里,刚想离开,眼一瞟,看见台盆边有只黑色手包,是钟若晴的,她刚才得瑟地把请柬给我后就随手搁在这里,忘了拿。
我本不想管,但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,就拿起来准备去还给她。
我加快脚步走出洗手间,看她就在我前面不远处,我叫住她,“钟若晴,拿好你的破烂!”
听我叫她,她转过身,我把包往她身上一扔,没想到正好砸中她的头,她额头立时被手包上的金属锁头划破了,流出血来。
她疼得叫了声,手顺势一摸,看见手上的血时吓得尖叫起来,那分贝刺得我耳膜都快穿了,声音响彻整个大厅。
我轻蹙下眉,下意识地揉了揉耳朵。
我是无意的,没想到会让她破相,其实伤口也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