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看上去挺难受的,手扯着脖子像是很渴,想到喝醉酒的人都会渴的,于是,我只犹豫了一下下,又放下包,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。
我坐到沙发上,把他扶起来靠在我身上,把水杯放到他嘴边一点点喂他喝。喝了会儿,看他好像舒服点了,才又把他放倒回沙发。
把杯子搁到茶几上,我捏了捏累得酸疼的手臂和肩膀,抬眼看挂钟,凌晨2点多了。自把楼少棠从酒吧架回来到现在,已经折腾了几个小时。
我吁了口气,又环视了圈杂乱的客厅,然后竟鬼使神差地起身去收拾了。
等全部收拾完又过去了2多小时。看着重新变回干净敞亮的客厅,我咒骂自己:涂颖,你有病!
可事已至此,我总不能再把它弄乱吧。
在心里抽了自己一耳光,又开解自己,算了算了,就当做好人好事了。
我打了个哈欠,本想回家的,可想想就算现在回去也睡不了多久,索性就不走了,等过会儿天亮了直接去公司。
由于一晚上做了太多活,体力消耗太大,我感到肚子有点饿,就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吃的。打开冰箱,看除了啤酒什么也没有。
楼少棠这几天是怎么过的?
我小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