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越迷惑,却更觉得十分可笑。
“笑话!我凭什么不打掉?”我忍住肩上的痛,挑眉冷笑,“楼少棠,你现在有什么资格,又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?孩子是你的又怎样?你会要?”
说起那个逝去的孩子,我不由悲从中来,眼眶也渐发热。
但我绝不能将这脆弱的情绪曝露在楼少棠面前,于是赶紧憋住,翘起嘴角,讥诮地笑起来,继续说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记得吗?还是你用卑鄙的手段强逼的我。所以,楼少棠,别装得自己好像很想要对我负责似的。很恶心,我也不需要。”
以为这样说完他会立刻放开我,不再纠缠,可是他并没有,还是死死将我按在墙壁上,目光忿忿地瞪着我。
我被他这一脸痛恨的表情弄得莫名其妙,也是恼了。
“放开我!”我怒脸,扯他手。
他手撼然不动,身体也没有移动半分。
见他胸口剧烈起伏且满身怒气,我不太敢再妄动,垂下手,站在原地,视线别向一旁。
“把孩子还给我。”
片刻,他压抑的声音传进我耳畔。
我怔了下,转眸看他。
他表情很认真,一点不像开玩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