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伙伴。”片刻,他漫不经心地说:“只是他成植物人之后就失联了,我们也是前不久才重新联络上。”
“生意伙伴?”我很诧异,想过他们可能是校友或者是别的什么,却没想过竟然是这层关系。
“怎么,很意外?”Franco看穿了我心思,颇为自嘲地笑说:“是不是没想到我看上去吊儿郎当的,却是个正经生意人?”
“正经?”我轻笑一声,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吻说:“你做的是正经生意?”
我有点不太相信,他看上去怎么也不像个做正经行当的,可我又觉得楼少棠应该不会沾染那些不干净的生意。
听出我话里的试探意味,Franco正色起脸,沉默地紧盯我,弹玩火机的手也顿住了。
我也紧凝住他,心里挺忐忑的,揣测他到底会怎么说?
不一会儿,他突然又笑起来,“应该不是。”
他笑容不羁,口气也很戏谑,一副玩世不恭的痞态,可我却从他深褐色的眸子里捕捉到了一抹深沉冷冽的光。
我不禁捏了捏手。
看我招呼服务生买单,Franco从口袋里夹出张卡,抢先递到服务生面前。
“这怎么好意思?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