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不正常,一会儿对我冷酷无情,一会儿又对我好得过分,不是有病是什么?
“是你有病!”舒俏嗔我,又说:“小颖,难道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?”
“没有。”
我不假思索,心里却微微荡起涟漪,大脑不禁浮现起在日本深山里,楼少棠因救我而受伤,奋力跳跃为我摘果子吃,他制止夏佩芸殴打我,还有在法国,他着急抱我去医院看病,温柔帮我抹药的那些令我暖心的画面。
但我马上又想起他让老爷子对我执行家法,任钟浩杰侮辱我而袖手旁观,在飞机遭遇气流时他无情的态度,还有过去他对我的种种残忍狠辣的事情。
他对我的恶甚过对我的好千百倍。
更重要的一点是,他又不是只让我一个人给他生孩子,他也让钟若晴怀孕了,不是嘛?!
想到这里,我波动的心立刻平静,坚信地说:“楼少棠爱的人是钟若晴,不是我。”
说这话时,我的心感觉被刀子狠狠戳刺了下,很痛很痛。
我莫名其妙。
舒俏很不屑地嗤了声,“你是当局者迷,不信算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,我们能不能说点其他的?”我不想再去谈楼少棠,本来挺好的心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