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我还在痒才动的,说:“没,好了。”
“那你乱动什么?”楼少棠冷嗔了句。
“……”刚还为他的关心起了点暖意的心瞬间一凉,“出汗,不行啊!”我口气带了点赌气的意味。
楼少棠蹙眉看我眼,没再说话,伸手按下空调键。
阵阵凉风从四面吹来,我不由打了个喷嚏,撸了撸手臂。
楼少棠立刻又把空调关掉,“冷也是你,热也是你,麻烦。”
他抱怨了句,但我一点也没听出抱怨的味道,倒更觉得有点像是带了责备的关爱。
就在我发怔,疑惑他态度怎么和刚才停车场的冷漠截然不同时,只听他又说:“那天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就走了?”
这回,他声音里暗含了些不悦。
会意他说的是我不辞而别离开法国的事,我立刻说:“我干嘛跟你报备,你是我谁啊!”
说完,我就觉得自己好像太冲了。但转念一想,我也没说错什么,他又不是我的谁,我凭什么跟他打招呼?再说,他不也没和我打招呼就不声不响地走了。
就因为他带我看病,帮我抹药,我就要对他感恩戴德,将过去他对我做的那些卑劣的事一笔勾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