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默默叹服。
“不是她干的。”
这时,楼少棠冷然的声音响起,将我注意力成功从钟若晴那儿转向他。
看他一脸笃信钟若晴的样子,我心被狠狠刺痛了下。
“楼少棠,护老婆是对的。”我冲他扯出抹讽刺的笑,口气也是嘲讽至极,说:“但像你这样,眼睛瞎到太平洋的护法,可就不好了。”
楼少棠一语不发地紧盯我,眼角抽动了几下。
看他要为钟若晴大动肝火了,我脸上的笑越来越讥诮,心却在一点一点冷却。
片刻,楼少棠像是压住了火,平静地说:“我说了,不是她干的,就不是。”
他语气十足肯定,我冷笑,“呵,你说不是就不是?证据呢?”
“那你呢?有什么证据说是她干的?”他寸步不让地反问我。
我一下噎住。
敛起眼眉,我定定凝视他,他也冷冷盯视我。我们谁也没有再说话,整个房间的气压低得令周围的空气都变稀薄了。
半晌,看眼缩在他怀里抽泣的钟若晴,再看眼把她揽得严实的楼少棠,我环胸的手紧紧掐住手臂,自嘲地勾起唇瓣。
舒俏竟然说楼少棠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