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头上,没心情细究他表情和口气为何不一样,说:“楼少棠,你这么关心我得罪谁干嘛,和你有关吗?”
“有关!”他口气十分霸道地说。
我微微一愣,一时不知该怎么往下怼了。
见我不说话,他又问:“是不是被那个娃娃吓到了?”他语气一下又软下来。
我暗暗吞了口唾沫,嘴硬地不承认,“笑话!这种小把戏会吓到我?!”又讥讽他,“倒是你老婆,被自己的杰作吓得脸都白了。怂!”
楼少棠立刻哼笑,“我老婆说她不害怕。”目光灼灼盯住我,“她胆子大极了,天不怕,地不怕!”
听他已习惯把钟若晴叫成老婆,我心里莫名堵得慌。
“是嘛,我怎么没看出来。”我轻蔑地笑了声,“我只看到她吓得快尿裤子了。”
楼少棠嘴角勾起抹意味不明的弧度,视线慢慢往我身下移,定格在我腿间。
想他该不会因为我讽刺钟若晴,而又要对我那什么,来惩罚我了吧?
我条件反射地抬手拢住领口,暗暗夹紧腿。
我提前预警的动作太明显了,楼少棠怎会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?!他虚眯起眼,笑弧更大了。
但出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