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立刻换上公事公办的脸,说:“抱歉,这个恕我们无可奉告。”
听见这话,乔宸飞脸色更为沉凝了,问:“那我现在可以去见他吗?”
警察想了想,“可以。”然后又转过脸对我说:“涂小姐,我们也走吧。”
乔宸飞讶异地看向我,从他这样的眼神我判断,他对那个嫌犯到案的事一无所知。那么,那个将嫌犯送到警察局门口的人到底是谁?
带着满腹狐疑,我去了警局。去的路上,我从后视镜里看到,楼少棠的车紧紧跟在我们后面。
进到警局,我不由想起了爸爸。
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对我和弟弟说,生不入公门,死不入地狱。所以当初就算杨梦竹为了和他离婚,天天派人到家里打砸吵闹,他也不报警,最后还是我溜出家悄悄报的警。
犹记得那天,爸爸一脸颓败地从警局回来,一回到家就开始喝酒,一杯接一杯,最后喝醉了,他抱着我和弟弟痛哭流涕,嘴里不停重复着一句话:对不起。
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喝醉,也是第一次见他哭。
第二天我就得知爸爸和杨梦竹离婚了,又过了没几天,爸爸被查出得了肺癌,几个月后他就永远离开了我和弟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