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涂家姑爷了。而且明知道自己从来不沾白酒,酒量也不怎么好,还来者不拒地喝。喝死算了!
“姐,现在该怎么办?”小宇边擦头上的汗,边问我。刚才是他把楼少棠架到床上的。
我无奈地叹口气,“还能怎么办,等他醒了再说吧。”等他醒了就把他赶走。
心里这么想,但脚步却径直往卫生间去,打了盆热水,拿着毛巾重新回到床边。
“姐,我来吧。”见我在拧毛巾,小宇伸手欲来帮忙。
我把他手一挡,“不用,你去休息吧,也累了一天了。”
小宇瞅着床上已睡得昏沉的楼少棠,说:“你说这楼少棠是不是有病啊,干嘛说要和你复婚?”
“你也说他有病了,我怎么知道。”
想到刚才他自说自话的胡说,我像出气似地拿毛巾在他脸上重重擦了把。
楼少棠毫无反应。
看我又在仔细地帮楼少棠擦手,小宇语气很不放心地又问:“姐,你该不会真要和他复婚吧?”
“怎么可能!”我立刻否认。
然后为了表决心,我把毛巾扔回水盆,不再帮楼少棠擦了。
“对。姐,你千万不能和他复婚!我讨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