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的借口,想尽一切办法,耍尽一切手段威逼你和姓乔的分手。”
他话到这里,我不禁吃惊地回过头,望着他眼里流露出的真情爱意,我心漾起圈圈涟漪,不曾想那时他的冷漠和冷酷,竟全是强装出来的。
再想到那段日子我何尝不是这样?每天每天的在想他,同他一样,也以为是习惯了与他共同生活,殊不知,自己已是渐渐爱上了他。
因为我表面还是很平静的,所以楼少棠并发现我内心在动荡,自顾继续道:“直到在日本,听说你失踪了,我急得快要发疯。那时,我才真正开始正视对你的感情,再不能否认自己是爱你的。但我还是没有对你承认,因为我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没有完成。”
听他这样说,我脑中蓦地就想到了秦朗的话,立刻收起激荡的情绪,不是很确定地问他:“是楼元海?”
楼少棠诧了下,“秦朗告诉你了?”他虽是问话,但语气已是确定的。
我点头,神情变得严肃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坠海的事真是楼元海干的?”
尽管秦朗很确定地说是他,但我还是不太相信,可能是我认为他应该还尚存一丝良知吧。
但下一秒,楼少棠的回答就立即将我这一想法打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