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夏佩芸还够不上资格被称为虎,但我想不出比这更贴切的形容。
我转脸看向徐曼丽,瞧见她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,我嘲弄地勾勾唇。
她之所以这么得意嚣张,除了因为此刻楼家男人都在老爷子书房,客厅里只有我们几个女人外,另一个原因是楼季棠和汤小姐这周就要完婚了,老爷子赠了2%的“天悦”股分给他们,她得瑟得老早就把之前的丑事忘到了西伯利亚。
见我们几个人把她刚才那句挑事儿的话当空气,徐曼丽觉得很没有成就感,于是又不死心地把枪头调转到沈亦茹身上。
“哎呀大姐,没想到你这脑门儿倒挺硬实,撞墙跟撞豆腐似的,一点事儿都没有。”她掩嘴一笑,继而又装作很为沈亦茹着想的,说:“不过你也真是,干嘛寻死觅活的,你要死了还不是正好称了某些人的意。”
说着又看向我,眼里盛满坏笑,一看就是巴不得沈亦茹马上就跟我开撕。
不过沈亦茹在这点上倒是从来不会上徐曼丽的套。她虽恨我,此时也不过是拿吃人的眼神瞪我,其他什么也没说。
如此一来,徐曼丽更觉挫败,但她没有偃旗息鼓,反越挫越勇。看她好像又要开口放屁了,我抢在她前面,截住她话头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