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,我板着脸,质问他。
翟靳换了个更为悠闲的坐姿,语气极散漫地说:“我记得好像告诉过你。”
“什么?”我不记得,什么都不记得,也不想记得。
他勾笑地凝着我,启开薄唇,缓慢而清晰地说:“Jet'aime。”
法语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语言,他的发音优雅又性感,如果换作平时,我一定会赞赏一番,可现在我只觉可笑至极。
“抱歉,我已经结婚了。”我抬起左手,冷冰冰地说。
轻瞥了眼我无名指上的钻戒,他轻笑一声,“那又怎样?”语气尽是无谓。
我知道他不在乎,但他妈我在乎!
“我老公你也认识。”我强行控制自己不发火,用平静的声音说。
“那又怎样?”他一个格愣都没打,态度和说的话同刚才一模一样。
“……”我蹙下眉,看来不告诉他,他不会死心。
“是楼少棠。”我不再隐瞒,直言不讳。
他终于沉默了,眯眼紧盯我,舌尖在口腔内顶动。
我满意地勾勾唇。
呵,不到黄河心不死!
就在我心中挥舞胜利旗帜的时候,只见翟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