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套呢!
现在不管我说好还是不好,这顿“鞭子”肯定是逃不掉了。那我还装什么乖?!咬牙,似是解恨地在他月匈上扭了把,“滚?”
楼少棠不仅不喊痛还哈哈大笑。
我有点看呆了,从没见他如此这般放肆地笑过,也被他感染,跟着大声笑起来。我们就像两个疯子一样搂抱在一起笑,经过我们身边的路人全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们。
但我毫不在乎,心被幸福填得满满当当的。楼少棠也一样,虽然他没说,但从他脸上比阳光还要明媚百倍的笑容可以看出,他现在感到很幸福很幸福。
接下去的几日,我们又去了马斯特里赫特、鹿特丹、海牙、羊角村和豪达,几乎跑遍大半个荷兰,等回到海城已是年初十。
脚才刚踏进景苑的铁门,一股不祥的气息就扑面而来。
这股感觉还消散,就见刘嫂急匆匆地跑过来,“大少爷,大少奶奶,你们可回来了!”
看她一脸焦急的,而且又像是一直在这儿候着我们,楼少棠问,“出了什么事?”
刘嫂吞吞唾沫,顺了口气,说:“是大少奶奶的亲戚来了,正在里面闹呢!”
“亲戚?”我心里一咯噔,“哪个亲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