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在生气,很生气。
他一再警告我离翟靳远点,但我却瞒着他与翟靳来往,且现在还闹出这样大的事情。
可尽管生气,他来了我就像吃了定心丸,不再害怕,身心都暖起来了。
“Steven,你也来了。”与他的愠怒截然不同,翟靳双手插进裤兜,神情恢复贯常玩世不恭的痞态,调笑的说话腔调像是在外玩乐时偶遇到好朋友。
楼少棠站定在他面前,紧盯他的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,“让他们住手。”
他语气里带着不加掩饰的警告,往日对待翟靳兄弟般的友好温和的神情荡然无存。
翟靳看眼他身后几名高壮的保镖,挑下眉梢,舌尖顶了顶口腔,随即两指放在唇间吹了声响亮的哨音。黑衣人们听见后立刻停下手,回到翟靳身后。
打斗停止了,但工人们更愤怒了,他们有叫嚣要报警的,有要冲上来和我们搏命的,还有些人在打砸机器,扔原料桶泄愤的。
眼见他们要再次发动骚乱,楼少棠一改怒容,半转过身,从容镇定地面向他们,说:“请大家安静一下。我知道现在大家都很不满,但你们这样并不能解决问题。对于你们的诉求我有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,大家不妨可以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