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才骗他说自己死了。
是这样吗?
是这样吧。
这个想法在脑中慢慢浮现,渐渐扎根。
我缓缓看向郑可儿。
尽管捂着嘴,但悲痛的哭声还是遮掩不住地从她口中抑出,眼泪啪嗒啪嗒如滂沱的大雨掉落下来。
我目光又慢慢移向她右腿,那里并没有缺失。
我敛眉,疑惑万分。
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,楼少棠说:“可儿装的是假肢。”
我眉心一蹙,恍然。难怪刚才看她走路怪怪的。
望着哭得痛不欲生的郑可儿,我内心五味杂陈,既同情她的遭遇,又为她重新出现在楼少棠面前而反感排斥,更为楼少棠对她表现出的愧疚怜惜,吃味心痛。
心中升起一个疑问,既然当年她选择躲起来,现在为何又要出现?
对了,还有另一个最最重要的——
楼少棠还爱她吗?
想到这里,许多画面瞬时从我脑中浮现而出:在港口办公室,楼少棠为我摔坏了郑可儿的照片差点掐死我;他把她的照片藏在书桌抽屉里不舍丢掉;就因为与她长得相似,他与不爱的钟若晴订婚;在电梯前,他紧张地将她揽进怀里,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