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倒是暗暗高兴,这简单的两个字,表明楼少棠与她关系已经疏离,对她态度真的就是朋友。
不过我没表现出来,而是问楼少棠,“电闸怎么会跳?”
楼少棠放下卷起的袖子,“我刚检查了下,是保险丝被人剪断了。”
我一听,立刻朝郑可儿看去,不知为何,第一感觉就是她干的。
“啊?剪断了?”郑可儿满面惊讶,万分不解地问道:“怎么会被剪断?是谁恶作剧?”
我目光紧紧攫在她脸上,想要捕捉她可能是在说谎的蛛丝马迹,但她表情很真实,根本不像说谎。
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。
我自嘲地勾了勾唇。
“可儿,其实你何必这么急,反正睡觉也是关灯的,明天修不一样。”我不解她为何这么晚了非要给楼少棠打电话,修电闸又不是十万火急的事。
“可儿怕黑,晚上睡觉都要开小夜灯的。”郑可儿还没来得及回我,楼少棠就抢在她前面说。
我愣了下,一股酸涩猛得从心间溢出。
10年了,他对她的习惯依然记得这样牢!
难怪刚才让我陪她进屋,原来是还记得她怕黑。
郑可儿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