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想了。”她以为我是在钻牛角尖,忙劝导我:“你这么年轻,身体又这么好,怎么会不能生?只是早晚问题。”把燕窝端到我手上,“来,快趁热吃。现在你首要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,别的什么都不要想。”
意识到自己情绪有点失控,我吸吸满腔酸涩的鼻子,不再哭,听她话地接过碗。刚要喝,楼少棠就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看见我脸颊上挂着泪,他神色一紧,“老婆。”疾步朝我走来。
刘嫂识趣地离开了房间。
“老婆。”楼少棠坐到我身边,以为我还在为恒恒的事伤心,他满面心疼又愧责的,捧起我脸,手指轻柔擦拭我眼泪,“老婆,别哭了,是我错了。”他眼眶也泛湿了,声音哽咽地说:“你说,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?要不你打我,打我吧。”说着,抓起我手往自己脸上抽。
他打得很用力,一下一下,我手都疼了。
“你干什么!”我急得要缩回手,但他不松,仍不惜力地继续打。
看他脸颊红肿一片,我心疼极了,“别打了,我原谅你了。”
楼少棠停住手,似是不信地问:“你真的……原谅我了?”
趁他手上松了力道,我放下手,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