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慑住。
砰一声,车门被关上的声音将我拉回神。转头,见翟靳已坐回驾驶位并发动车子。
尽管浑身无力,我还是怒瞪他,用虚弱的声音质问:“翟靳,你到底要干嘛?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说完,我猛然想起来,“你,你是来提醒我那个赌约的?”
我差点忘了,今天是与他打赌的最后一天。
犹记得与他打赌时我是那样的自信,自信与楼少棠不会离婚,会与楼少棠永远幸福的生活。
可如今,我输了。
我悲哀地失笑出声,“翟靳,你赢了。”说着,眼泪就不受控地流了出来。
翟靳眼眸收缩了下,抬手擦拭我脸颊上的泪。他手指冰凉,却十分温柔,神情也带着几分心疼。我有片刻的恍惚,但马上清醒,打掉他的手,“别碰我!”胡乱地擦掉眼泪,问:“怎样?你赢了,是要我跟你去法国吗?”
如果换作别人,这个赌约我完全可以耍赖,但是翟靳不行。虽然他的底细我至今没有摸清,但楼少棠都对他有所忌惮,加之这段时间与他的接触,我断定他绝对是个狠辣的角色,万不允许我耍他的。
翟靳放下手,深深地凝着我,“你想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