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一声,车门被他重重关上,我心狠颤了下。
所有坚强的伪装在他身影消失的那刻瞬间崩裂,泪水如洪水般决堤,我捂着胸口倚在椅背上,心痛得无以复加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别墅,当我走进客厅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,之前没完全退下去的烧又上来了,浑身烫得像被火炙一般,脑袋昏昏胀胀,又晕又痛。
翟靳还没有睡,坐在沙发上,看情形是一直在等我。
我瞥了他一眼,抚着头,拖着虚弱的步子就往楼梯走。
他起身走到我跟前,摸我额头,起先在见到我时就蹙起的眉头一下皱得更紧了,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听到“医院”两个字,我脑中立刻浮现出昨天在郑可儿病房与楼少棠提离婚的事,挡开他手,抵触地说:“不用,我不去医院。”
“你烧得很严重,必须去。”翟靳坚持。
“我说了不去!你耳朵聋了?!”我情绪一下失控,冲他吼。
翟靳沉默了,顶弄口腔,盯视了我几秒,随即将我打横抱起,走上楼。
因为刚才那一吼我已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用尽,所以没再说话,闭着眼睛认命似地由他抱着。
感觉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