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我更加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测,楼少棠与他合作是有目的的。
突然想起昨晚翟靳问我的那个问题,心陡然一惊,“昨晚你说你和楼少棠会同时遇到危险,到底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和你们的合作有关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翟靳立刻否定,“那只是我的假设,不是说了。”
我半信半疑,眯眼看他。他笑得很坦然,丝毫没有隐瞒或是撒谎的。
“要不要去楼上的花园坐坐?”他突然调转话锋。
我微微一诧,“你怎么知道楼上有花园?”之前听服务生说花园是不对外开放的,知道的人应该不多。
“我也是这里的老主顾。”
我不怀疑,每次到这里来几乎都能遇见他,可见他对这家餐厅也是很喜欢的。
我拿起桌上的手包,“不了,我回公司还有事。”
翟靳点头,“好,我送你。”
英国的朋友终于在几天后给我回音了,只是我被这个回音重重地打了一闷棍子。
恒恒没有撒谎,郑可儿这10年在英国过得的确很悲苦。
我双手紧握马克杯,盯着电子邮件上一行行有关她艰辛生活的记录,心情很复杂。
难道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