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把湿-了的裤子扔到脚垫上。
看眼他只着了一条内库的下伴身,还有那被内库包裹住的,即使沉睡着依然蔚为壮观的巨龙,我脸已经不能用红形容了,简直快烧化了。
楼少棠似乎非常满意我的表情,脸上的笑弧扩大了。
看他把手放到腰际,好像又要脱内库,我吓坏了,“楼少棠,你别耍流-氓。”
楼少棠一脸无辜,“只剩这最后一条湿的,你想让我自动烘干?”
“……”他说的话竟让我无言反驳,磨了磨牙,我从后面把大毛巾捞过来扔他腿上,“遮着脱。”
很快,一条被卷成条状的湿内库被扔出了毛巾外。
“你呢?你衣服也湿-了。”楼少棠穿上干净的衬衣,边扣扣子边问我。
我手指捏住月匈前的一小撮衬衫,拎起扇了扇,“我这衬衫质地干的快,吹吹空调就好了。”
“胡闹!”楼少棠脸一沉,放下扣扣子的手,“脱下来!”
“我没衣服换。”
楼少棠皱了下眉,脱下衬衣,放我身上,“穿我这件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让秘书现在就去商场给你买套新的,等你衣服来了我再换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