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没见着,人家空姐给他端咖啡时,他嘴咧得都能吐出三个痰盂。”她双手在嘴边做了个夸张拉大的动作。
舒俏的毒嘴损起人来一向比直接拿刀子削人还厉害。我笑笑,“那是秦朗有绅士风度,你对他有偏见,所以看他什么都不顺眼。”
舒俏手在空中甩了下筷子,情绪变得有点激动,“拉倒吧,他是看人家长得漂亮,起色心想撩妹。”嘴嘲讽地一斜,“切~也不看看自己啥德性!”
“你吃醋了?”我故意揶揄她。
舒俏刚吃进嘴里的丸子一下被呛出来,看我的表情跟受了极大侮辱似的,“我吃他醋?下辈子都没可能。”
我哼哼了声,“那可不一定,事事无绝对。”
舒俏十分不赞同地切了声,然后贼笑地问我:“你知道我怎么整他的?”
我吃了一惊,“啊?你还整他了?”
“那是!”舒俏眨下眼,得意地不行,“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德性,所以在空姐给我咖啡的时候,我故意把咖啡打翻到他身上。”
我嘴角抽了抽,“你可真行!”又问:“那他没和你吵起来?”
“没,他要在空姐面前保持他的绅士形象,怎么可能跟我吵?!我就是吃准这点才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