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冷冽地看向她,她却像没有听见似的,转头,双眸死死瞪向男人,往日的柔弱荡然无存,只剩下满面的恼怒,“我都已经把钱给你了,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!”
男人一点不把她的愤怒放在眼里,不屑地切了声,撸起花衬衣的袖管,露出两节干瘦如柴的手臂,手臂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,“你那点钱算什么?还不够老子吸几次的!”
郑可儿不是笨蛋,加之对这个男人的德性太过了解,此时,她已从男人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,“是谁,是谁给钱让你拍这些照片的?”
男人捏了捏鼻子,没说话,但贼溜溜的小眼却是往我这里瞟。郑可儿顺他眼神看向我,眼眸惊骤一缩,“涂颖!”
所有人的目光齐齐向我投来。
我早做好男人会供出我的准备,既不畏怕也没打算否认,坦荡荡地直视郑可儿,勾起唇瓣,“对,是我。”
为了今天这出戏,我给了男人30万。起初他不肯答应,好像在顾忌惧怕什么,但后来估计是毒瘾犯了没钱,穷途末路,同意了。
见我供认不讳,还笑得极为得胜的,郑可儿从地上爬起来,一手拉住楼少棠,一手忿忿地指着我,“少棠你听见了吧,是她,是涂颖,她陷害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