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不久。
“他们去哪儿了?”
楼少棠把他的风衣披到我身上,“可能回去了,我们也回去吧。”
看眼前方宽阔的湖面和寂静无人的沙滩,我说:“我想散散步。”
楼少棠一秒没犹豫,“好。”牵住我手。
我的手微凉,他的温暖干燥。
湖边的夜晚比我想像中要冷很多,尽管身上披着楼少棠的风衣,但还是觉得浑身凉飕飕。见我拢緊了领口,手又在噜膀子,楼少棠停下脚步,“我琎去拿条毯子,你在这儿等我会儿。”
我轻点下头,他转身朝屋子的方向疾步而去。
我面向湖面,抬起头仰望漆黑无垠的夜空,点点繁星满天,这样的美景在繁华的海城是绝对见不到的,我不禁吁叹了声。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传来,我勾笑,扭过头,“这么快就……”
我话说一半就止住了。
“你是谁?”愣怔了几秒后,我惊诧地看着离我仅2步之遥的男人,脚步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。
男人高大魁梧,五官长相不是法国人,也不是欧洲的,像是南美人。他看上去虽不凶相,但全身却是散发着特别凶险的气息。
这里已经被我们包下,不应该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