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其微地抽动了下。
“你给我注射了什么?”
我惊恐至极,使出浑身力气挣开保镖的钳制,急切地撸起两条袖子,见右手肘内侧青色静脉上果然有一个已干涸的小血点,我整个身体瞬间僵硬住。
“你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?”
无视我的质问,男人没有回答我,上前几步,微踮起脚凑到翟靳耳边说了句什么。翟靳面不改色,但我清晰地看见他眸底飞闪过一丝惊色,随即左边的嘴角轻微地动了动。
与他生活过一段日子,我对他已有较深的了解,他这个表情说明他是真正动怒了。可我已完全陷入恐慌,再没有心思去想别的。
“翟靳,他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?”
翟靳视线缓缓投向我,眼中已没有了任何情绪,平静无波。但不知为何,我却从中读到了让我宽心的抚慰笑意。
就在我愣神的时候,翟靳突然一个转身,动作迅猛得脱下肩头的风衣往男人脸上狠狠一甩,男人措手不及,还未来得及招架,翟靳右手臂就已从他背后绕过他脖子,张开五根手指,如尖利的鹰爪般紧紧锁住他喉咙,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银色豹头打火机,不知按了什么,打火机底部打开,一根银色枪管伸了出来,抵在了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