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愧责有用吗?如果我真不幸被注射了很多,染上毒-瘾,他能替我受吗?
我不屑再看他,继续盯着反应区。终于,我惧怕出现的第二条线没有出现,反应区只有一条红杠定格。
我闭上眼睛,长长地舒了口气,激动的眼泪从眼缝里溢出。
耳畔滑过翟靳豁然一松的轻笑,随即,我身体落进了他温暖的怀抱,“没事了,Lisa,没事了。”
“滚开!”我用力推开他。
这一次他重心没稳住,摔下了沙发。
我懒得看他,站起身朝房门走去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他急站起来,几步上前,拉住我手。我无情甩开,“笑话!你说我要去哪里?”
他怎会不知道我是要离开,面色阴郁下来,顶弄了下口腔。
这时,房门被人敲了2下,他看眼,把我往后一拉,走去开门。
特助站在门口,对他恭敬地点下头,随后朝我看了一眼,表情有点怪怪的,像是在顾忌我,欲说不说的样子。
我觉得可笑,他说的是法语我又听不懂,何必顾忌。
见他不说话,翟靳划开冷绷的薄唇说了一句,我猜应该是问他什么事。
特助立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