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回到我们自己的领地,但我并没放松多少,成天提心吊胆的。尤其是和楼少棠一起外出,只要有人多看我们几眼,我都会特别警惕,就像一只遇到了危险,弓起背,炸开尾巴的猫,全身都竖起防备。
楼少棠对我这样敏感很是无奈,但他也知道我是担心他,所以除了一再宽慰我,就是派了比平时更多的保镖保护自己还有我,让我放心。
这种神经质的状态在平安的度过了2周后,才渐渐回归以往的正常。猜想也许翟靳真的仅是警告楼少棠而已,因为楼少棠也不是吃素的,真要对付他也没那么容易;又或许他还是念在过去的兄弟情谊,既往不咎了。
我很希望是后者。
至于我和翟靳错上床的事,我不再刻意去想,也不再哀怨悲痛,就当自己是被狗咬了。只是起初对和楼少棠亲热有些抵触,找借口拒绝过好几次,但后来怕他起疑,也架不住他狂热的激晴撩拨,我才渐渐地放下心理包袱,和他回归到以往的正常频率。
这段期间楼少棠还是一次没回过景苑,沈亦茹终是憋不住,放下面子来城南公寓找了楼少棠。毕竟是自己妈,楼少棠没有将她拒之门外。
通过这件事,沈亦茹已是十分清楚她与我之间,在楼少棠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