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全是促狭的笑。
我咬牙,装得气呼呼的,“摸屁摸!我要把它砍掉!”
“砍掉还不如吃掉,生吞活剥更解气。”他笑得很色。
“……”论污力我真是拼不过他。
见我胀红着脸不说话了,他扣住我肩膀,把我按坐到沙发上,脱芐浴袍,挺腰将坚石更滚烫的那处对准我的嘴,“来,老婆,惩罚我吧。别客气,狠狠地吃!”
我磨了磨后槽牙,冲他阴阴一笑,一把握住,张开嘴……
第二天早晨刷牙,我嘴酸得都张不开,暗自叫苦,这哪是惩罚他,明明受罪的是我!
也怪自己不争气。昨晚一开始是没想对他客气,打算把他谷欠火挑起来后就拍屁股走人,让他谷欠求不满干着急的,哪知后来自己竟然忘情地投入进去了,不但把他伺-候慡得不要不要的,最后还被他吃干抹净。幸亏他没多要,不然我铁定又起不来床。
刚换好衣服准备去上班,就接到了舒俏的电话,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找我,听她口气真是挺火急火燎的,似乎发生了什么蛮严重的事,于是就和她约在她家楼下的茶餐厅见面。
到地方,看她顶着一张隔夜脸,妆也没化,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跟熊猫似的。这可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