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!”舒俏立马激动地按住我拿手机的手,“别找他,我不可不想被他笑话!”
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在乎会不会被笑!”我快被她的不知轻重气死,“你是想以后一辈子穷死,还是一时被他笑死,你自己选。”
舒俏皱眉咬了咬唇,似是在做思想斗争,片刻,口气认栽地道:“好吧好吧,算我倒霉!”
我立刻给秦朗打电话,把事情简明扼要地和他说了下,他说现在正好有空,过来和我们详细谈谈。
一放下手机,舒俏迫不急待地问我:“他怎么说?是不是讽刺我,笑话我了?”
“你以为人家跟你一样小心眼?”我嗔她。
秦朗可不是喜欢落井下石的小人,刚才在电话里听我叙述事情时,他态度很端正严谨,说话也很专业,不带任何主观色彩,完全抛开与舒俏的个人恩怨。
看我贬她褒秦朗,舒俏吃憋地撇撇嘴,但也没回嘴。估计是想有我和秦朗从旁帮她,她不再像刚才那样担心焦急,捧起奶茶喝了几口,又拿起吐司开始吃。
看她喝奶茶,我突然想起那天她和秦朗拼酒的事,问:“对了,那天你俩后来没事吧?”
舒俏刚要吞咽的一口吐司一下噎在喉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