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的嘲弄,变得正色,问舒俏:“他签那些单据的时候,你有在场吗?”
事关重大,舒俏也不跟他抬扛了,乖乖回答:“没有,都是他一个人去签的。”
“有人证吗?证明你确实是不在场。”
舒俏摇头,马上又说:“但是他签单的日子我都在上班,我同事可以证明。”
“这个证据不充分,因为单据上只有日期,没有具体几点几分,对方也可以说是你们下班后去签的。”
秦朗分析的在理,舒俏沮丧地垂下头。
“那怎么办?”我担心地问。
“两个办法。”
舒俏抬起头看着冷静沉着的秦朗,失意的眼眸里流露出希冀。
“一,找到那个跑路的人,让他把钱吐出来;二,认栽,自己把所有债务都背了。”
舒俏眼里的光咻一下全灭了,重重拍了下桌子,冲秦朗气怒道:“你这不是放屁嘛,说了等于没说!”
见她情绪激动,把火往秦朗身上发,我忙劝她:“俏俏,你先冷静点。”又问秦朗:“除了这两条路,真没其他办法了?”
秦朗没回我,冷然地对舒俏说:“你乱发什么火?!现在知道急了,当初干嘛去了?看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