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便他,他爱怎么想怎么想,我不在乎。”
他一脸无所谓的,可我的心却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。
“你不担心吗?”
“有什么可担心的?区区一个乔宸飞还想扳倒我?!”他不屑的哼笑了声。
“可我看他好像挺自信的。”
“虚张声势。”楼少棠毫不当回事,“他有几斤几两,我会不知道?!”拉起我手,宽慰地拍了拍,“好了,别担心,不会有事。”
我扯出抹勉强的笑,知道说再多他也听不进,他太骄傲太自负。
也不怪他会如此,自执掌“天悦”以来,他经历过大大小小无数的博弈,可谓身经百战,且又百战百胜。
但是,我内心却揣揣不安,怎么也无法做到不担心。因为我了解乔宸飞,他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,他能这样说,说明已有对策,有十足的把握战胜楼少棠,他势在必得。
望着楼少棠自信满分的脸,我只希望自己的担心真是多余的,他会化险为夷。
和往年一样,楼少棠父亲的祭日仪式在龙隐寺举办。周末一大早,我和楼少棠驱车前往那里,原本沈亦茹是要我们先回景苑的,但楼少棠说直接在那里碰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