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个二奶什么的轻而易举,但她却没有这样做。可见她是爱楼少棠父亲的。不然哪个女人愿意连名份也没有,却要守寡的?
楼少棠抿住唇沉默不语,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下,想必我的话他也是觉得有道理的,只是在情感上他不愿承认。
毕竟沈亦茹是他的母亲,徐曼丽和他父亲对她造成了极大的伤害,作为儿子,他抱不平,心疼她在情理之中。而且,从另一个层面来说,他只是他父亲传宗接代的产物,楼季棠才是爱的结晶,这对他而言是很辱没尊严的。
气氛微微凝滞,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,打开车窗。
已是7月,天气有些炎热,灌进车里的风全是热的,还带着几分湿气。这里是郊区,没有市内那么多污染,空气很新鲜,路两旁的树葱葱郁郁,在骄阳下昂首挺立。我感受到勃勃的生机。
楼少棠卷起袖子,解开衬衣领口的第2颗扣子,额头上渗出几颗汗珠。
看他是热了,我忙关窗。
“开着吧,你不是要透透气。”他制止道。
我还是关上了,“不透了,太热了。”
听我说热,楼少棠立刻按空调调节键,把温度调低了几度。
加大的凉风从出风口里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