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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少棠向老爷子问过安不久就到了吉时。仪式开始。
先是诵经,由大住持亲自诵,也就楼家和政界官要才有这么大面子。我们跪在蒲团上听诵,我看见沈亦茹和徐曼丽两人眼里都噙着泪,从她们悲伤的面容可以看出是发自肺腑,而非装给别人看的。
尤其是徐曼丽,我从未见过她脸上出现过此刻这样悲痛的神色,这更让我确定了她是爱楼少棠父亲这个人,而非是他的钱。
诵完经后,楼少棠和楼季棠一起为其父上供、焚纸钱,随后所有人敬香献莲,鞠躬或磕头。快接近中午时分仪式才结束。
以为可以走了,哪知还有素斋宴。有钱人真是挺麻烦的!心里恼叹了句,我去了洗手间。
从洗手间出来,正巧楼季棠也从隔壁男洗手间跨步而出。本想装没看见,哪知天不遂我愿,楼季棠几步越过我,挡在了我面前。
“大嫂。”和以前一样,他脸上的笑充满了淫邪,色眯眯的眼睛在我沣盈的胸部流连徘徊。
心里抽了他一个耳光,我环起手臂遮挡住胸,扯出抹轻蔑的笑,“有何贵干?”
楼季棠不是看不出我对他的厌恶,但他向来厚颜无耻,只当没看见。他一手插兜,一手擒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