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恶毒的诅咒驱散得一丝不剩,很想怼她,但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,就不跟她计较了。
见我不说话,她轻蔑地冷哼一声,重重关上房门。
第二次被门风砸脸,我已感觉不到疼,只觉心力交瘁。
下楼回到自己房间,我想给楼少棠打电话,可一想他现在正接受调查,手机是暂被没收的,秦朗也一样。于是只好坐到沙发上,边上网查看有关事件的跟踪报道边等消息。
可等待太煎熬了,不过10分钟就像过了几小时,我实在受不住了,决定还是去警局。
由于心情焦灼,我飞车,用了不到20分钟就到了警局。
楼少棠和秦朗还在问讯室里,我坐在外边的长椅上,虽不似刚才那般心焦,但还是担忧不安,坐了一小会儿又坐不住了,站起来在走廊里徘徊,走走又再坐。
这种坐立不安的状态维持了差不多半小时,问讯室的门终于开了。我抬眼望去,却只见秦朗一人出来。
刚点燃的欣喜瞬间熄灭。
“楼少棠呢?”我急走过去。
秦朗面色沉凝,“楼先生已被刑事拘留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眼皮惊跳,“现在不是还在调查阶段,怎么就刑事拘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