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点下头,“那好,我先走了,你路上小心点,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,我手机24小时都开着。”
“嗯。”
秦朗走后,我坐在长椅上,脑中想像着楼少棠在看守所里的情景。
我没有见过真正的看守所,只在法制节目里看过,那里给我的感觉就是阴森恐怖。
楼少棠生而矜贵,是站在金字塔顶尖,呼风唤雨、睥睨众生的天之骄子,如今却被当成准罪犯关押在那里,这对他骄傲的自尊是何等侮辱!
他现在在做什么?是坐在硬邦邦的床板上,靠着墙壁在想我,还是在想解决对策?
我心里乱糟糟的,难受极了,拿出手机给乔宸飞打电话,想问问他回去了没。
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,我不确定是他没听见还是不方便接。
算了,等明天再找他吧。
我挂上电话,离开警局。坐上车,却迟迟没有发动,我不想回城南公寓,回去看见家里的一景一物都会想到楼少棠,我怕触景伤情;也不想回景苑,沈亦茹知道楼少棠被拘留,现在正急火攻心,看见我肯定又要拿我撒气,搞不好还会被她打。
我闭上眼睛倚在椅背里,明明说好不哭的,可眼泪不知不觉又流了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