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把床头柜上先前我吃的粥碗和保温壶收拾掉,出了病房。
我拿出手机又上网查了一番,如医生所说,除了羊水穿刺,的确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提早鉴定。
我哀叹口气,关掉网页,打电话给秦朗,想问他找证据的事。电话还没接通,听见病房门锁转动的声音,我下意识抬眸望去,诧异万分。
“老公!”
“老婆!”
我和楼少棠异口同声。他憔悴的面容堆满喜悦,箭步朝我走来。
以为自己在做梦,我不敢相信,用力眨了眨眼,还未来得及掐手背,楼少棠就已站在了我面前,宽厚的大掌握住我微凉的手。
熟悉的温度,熟悉的握力,我终于相信这不是梦。真的是楼少棠。
“老公,你怎么出来了?”我激动不已,也困惑不解。
楼少棠抚摸我脸颊,笑道:“我被无罪释放了。”
我一听,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,“真的?”,情绪转惊为喜,“秦朗帮你找到证据了?”
楼少棠轻摇下头,“是乔宸飞,他刚才去警局自首了。”
我愣了2秒。“什么?”反应过来,“你说乔宸飞自首?”
“嗯。”楼少棠语气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