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我以3个月内不宜对外宣扬怀孕为理由,对楼少棠千叮万嘱,让他不要把我怀孕的事告诉楼家人。他一向不迷信的,但这次却是相信,答应保密,等3个月后胎儿稳定了再公布。
车才刚开进景苑大门,就见沈亦茹的两个贴身佣人正站在门口,想来应是沈亦茹让她们在这里迎接我们的。
楼少棠停下车让我和刘嫂先下来,两个佣人立即上前,一人一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。
进了屋子,快走到客厅时,就听夏佩芸伤心欲绝的哭声从里面传了出来,“爸,你可不能不管小飞啊,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他3岁走失跟我们分开,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他找回来,一家团圆,不能再让他离开我们!否则……否则,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尽管先前气忿乔宸飞害楼少棠,但此刻听见夏佩芸的哭诉,又想到他是为了我才去顶罪自首的,心里也不免难过。
老爷子没发声音,夏佩芸也没再继续说,只呜呜地哭。
我走进客厅。
除了楼季棠夫妇,其他人都在。夏佩芸坐在老爷子左侧的长条沙发上,边哭边拿手帕擦眼泪,她双眼已哭得红肿,像两只大核桃。坐她边上的Yvonne虽没像她那样哭,但眼圈很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