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宝宝,他没像以前那样紧拥,与我肚子隔了点空。
直到听见他均匀的呼吸,知道他睡着了,我才睁开眼睛。借着窗外盈白的月光,我静静看着他的睡颜,尽管看不清他面色,但他微拧的眉头,将他内心的操劳和疲累坦露无遗。
我决定还是先不向他坦白,等他把“天悦”的事处理好再说。
第二天一早,大家在餐厅吃早餐,看夏佩芸面如菜色,一看就是一夜没睡的,徐曼丽手里捻着根油条,斜着嘴,用一惯阴阳怪气地腔调对她说:“佩芸,我看你还是去龙隐寺烧烧香吧,也不知道是不是家里进了什么脏东西,你阳气弱挡不住被缠上了,去烧烧香,驱驱煞气。”说着,她朝我看来,嘴角勾起奸坏的笑。
她的意有所指太过明显了,傻子都听得出她说的那脏东西是我。
我心里冷笑了声,却是装傻没有回应,继续喝粥。
楼少棠阴下脸,目光凌戾的冷扫了眼徐曼丽,眼神中的警告意味浓烈。
徐曼丽撇撇嘴,不再说话,反正她挑唆的目的是到达了,夏佩芸正狠狠地瞪着我。
“涂颖,我跟你有什么仇,你要这样害我?!”
听她气咻咻地质问,我无语,真是服了她,这脑子白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