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思议,震惊不敢相信的。
我后背的衣服已被冷汗渗湿,暗吞了几下口水,想说话,可喉咙像被人掐住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。
“和你有关系吗?”楼少棠冷冽着声嗓及时代我回答。
翟靳眼眸狠狠一缩,旋即似是受了打击般,整个人怔然地立在原地,深褐色的眸底划过痛心的幽光。
他这样的反应让我紧绷的神经一下放松,也令我很感意外。
看惯生死,历尽腥风血雨的他向来无坚不摧,遇到任何事都无谓以待,笑看风云。即使曾不经意流露过悲郁的神色,却也很短暂,很快就掩饰住。从未有过像此刻这般忘乎所以的失态。
“Franco,现在你该死心了。”楼少棠搂住我肩膀,将我牢牢护在怀里,望着翟靳,嘴角勾起一丝得意又轻蔑的笑。
若是以往,对于楼少棠这番话,翟靳定会或讥诮或挑衅地反击,但此时他却是一句话不说,身体仍旧岿然不动,只有喉结在喉间艰涩滚动。
虽然我还无法确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,但若能如楼少棠所说,他以为孩子是楼少棠的而就此死心,倒也很好。
于是,直视他定定凝望我的受伤的眼眸,我圈住楼少棠腰身,朝他扬起幸福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