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舒俏噗嗤笑出来,连带着刚喝进嘴的冰冻水果茶都被喷了出来,不是手捂得快就喷到秦朗身上了。
“什么有喜,你从哪口古墓里爬出来的?”她手指擦抹嘴边的茶渍,嘲笑道。
自知自己的话是复古了些,秦朗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纠正措辞又问我遍:“你怀孕了?”
对秦朗我很信任,大方承认,“嗯,2个月出头点。”不忘叮嘱,“不过你先别说出去,我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。”
“好,我不会说。”秦朗理解,也很替我高兴的,随即了然笑道:“难怪出了这么大事,楼先生看上去心情还是挺不错的,我还在纳闷呢。”
我还算多云的心情因这句话一下阴霾,笑容凝在嘴角。
看出我又陷入自责和愧疚中,舒俏也收起笑脸,催促秦朗,“行了,别废话了,快走吧,再不走过会儿就得堵车了。”
秦朗看眼表,“嗯。”对我说:“走吧,楼太太。”
我们一起回了“天悦”,我直接去了楼少棠办公室,如秦朗所言,他不在。
看见堆满文件的办公桌,我脑中立时浮现出他伏案处理公务的繁忙情景,还有他心力交瘁疲累不堪的面容,再次心疼起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