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从今天开始除了必要的检查,不许出门!”
“……”我很无语,我是怀孕不是坐牢,再说,我不可能不去管“雅妍”。但给她面子,我没当着医生面驳她,没说话也没点头。
相处了这么多年,沈亦茹对我的性子也是了解的,见我这个反应知道我有意见,脸马上沉下来,但嘴上却没再说什么。
回景苑的路上她打电话给刘嫂,吩咐她把菜单上不符合医嘱的食物全都去掉,重新列菜单,她回去看。我房里一切边边角角,肚子有可能会撞到的地方,全都用海绵包起来。
她对宝宝极为重视的态度,让我心理压力重了又重,我胸闷难当,别开脸,打开车窗。呼呼的热风瞬时吹进车内。
“把窗关了!”
沈亦茹命令的口气比吹到我脸上的风还要令我不舒服。
我沉默不语,关上窗。
突然发现现在的我隐忍力不是一般的强,若是以往我定会说些什么,就算不是反驳,也会据理力争。
是因为楼少棠,我身上所有的棱角正在被渐渐磨平。
闭上眼睛倚在椅背上,脑中酝酿晚上对楼少棠坦白的说辞,想像着他会是什么反应。震惊和痛苦是肯定的,还会有其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