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的事。当时我是太过激动了,根本不做他想,什么怀孕早被抛在了脑后,现在回头想想的确危险。
“嗯。”我淡笑应道。
“有没有不舒服?”他看眼我肚子。
似是什么事也未发生过的,他还是如之前那样关切我。我心下涩然,轻摇了摇头。
楼少棠担忧的面庞豁然一松,勾起轻松的柔笑,下一秒手立即抚上嘴角,有些吃痛地轻嘶了声。
他扯到伤口了。
我立刻紧张地说:“我们去医院,你伤口得要处理。”
楼少棠放下手,不当回事的,“没事,回去抹点药就行了。”
我不同意,“不行,你伤得不轻,得做个CT看看有没有内伤。”又恼怒地咒骂,“该死的翟靳,下手这么重!”
听我这样说,楼少棠马上得胜地呵笑一一声,口气满是讥讽,“放心,他伤得比我重,恐怕得在医院里待段日子。”
我才不在乎翟靳伤势如何,“我管他重不重!他在医院待一辈子都和我没半毛钱关系,我担心的是你!”
见我执意不肯,楼少棠没辙,“好吧。”
坐进车里,刚扣上安全带,就接到了乔宸飞的电话,说他又找了好多地方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