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我,是怎样将一个人见人畏的高冷总裁驯服成爱太太的居家好男人?
我笑而不语。不是故意卖关子不说,而是我也不知道楼少棠为何会这样深爱我,也许爱情本身是没有理由的。爱,就是爱。
吃完头盘,他朋友和他太太就走了,我们两人继续用餐。
这边主食刚上桌,突然几个人跑到我们桌前,为首的男人一下子哭起来,对楼少棠说:“楼大少,对不起!是我说错话,求您原谅我,放过我吧!”
我一看诧了下,这人不就是昨天那档综艺节目的主持人嘛!
目光再往他身旁的两人一扫,又是一诧。
是那两个说要和楼少棠生孩子的女嘉宾!
女嘉宾边上还有一个男人,我不认识,但看他形象打扮像是她们的经纪人。
“楼大少,我是玩笑的,您别当真,饶了我吧!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其中一个女嘉宾在主持人连哭带求后,也立刻哭求。
昨晚在节目上还一副风骚妖媚相、猛给楼少棠抛媚眼的她,此刻粉妆不施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跟鬼似的,丑得要命。不过现在她似乎也顾不上什么形象,只一味地求楼少棠放她一马。
站在她身旁的另一个女嘉宾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