卉大多都是珍稀品种。
我也是那次做完DNA鉴定后才知道,这家医院的投资人之一是楼少棠的舅舅。难怪他不让医院内部的医务人员经手这事,不仅是防止隐私泄露到坊间,更是为了防止沈亦茹和他舅家知道。
佣人一手帮我打伞,一手搀着我,我们在花园散步赏花。穿过一条幽静的小径,看见远处草坪的一条长椅上坐着一个身着病服的女人,她背靠在椅背上,视线望向天际,似是出神。
由于有些距离,又是侧对着我,我看不清楚她的脸,但微微觉得有点眼熟。就在我眯眼细看时,只听佣人惊讶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,“那不是二少奶奶嘛!”
我微微一讶,定睛细看,果然是Yvonne。
她不是回法国了嘛?
就在我万分诧异之时,瞥见她肚子,更是吃了一惊。
她的肚子怎么平了?!
我立即抬脚朝她走过去。
“Yvonne。”在离她还有好几步路的时候我忍不住先叫她。
听见我声音,Yvonne似是意外地愣了下,侧过头。
她脸色很差,眼睛红肿,睫毛上沾着晶莹,脸颊也有未干的泪痕。
我心不由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