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明确告诉我,这一次他不再放任我随心所欲。
是的,之前我之所以能放肆地伤害他,反抗他,打击他,不是我比他有多强大,而是他纵容我这样做。因为他爱我。当一个人爱另一个人,就会允许对方对你做任何事,即使是伤害。
我定定望着他,想要说些狠话反击,可是喉咙却像被一团棉花堵住,发不出一丝声音。
楼少棠却是毫不把他的话当回事,嘴角轻蔑地冷勾了勾。
两人又相互冷戾地对视了几秒后,翟靳转身迈出办公室。
待他一消失在眼帘,我便立刻对楼少棠说:“带我去医院。”
尽管刚才翟靳的话对我震动不小,可也打消不掉我决意拿掉孩子的决心。
楼少棠凝视着我,先前对待翟靳阴狠的面容荡然无存,表情变得疼惜、矛盾而挣扎的。
他还是不想我打掉。
“好,我自己去。”我抬脚欲朝办公室外走,却被楼少棠抓住手,“老婆!”
听他话音还要劝我,我又生气又心痛,甩掉他手,情绪再次失控,“楼少棠,你能不能不要为我着想,多为为你自己!”
说到这里,我话锋一转,“其实你这样做不是在为我着想,是在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