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和贩卖军伙这样严重刑事案件的担忧。
“老公!”
我激动得一下站起身,茶杯被倒翻,热水烫到了我的手。但我毫不在意,疾步朝他走去。
“老婆!”他也箭步朝我走过来,脸上洋溢的全是自信又轻松的笑容。
见此,我悬着心落了一半。很想拥抱他,但毕竟是严肃的地方,只好忍住,抓握住他的手。
秦朗识趣地退了出去。但因为规定,看守的警察还必须留在这里,不过我和楼少棠眼里只有彼此,那人于我们等同于空气。
“老公,到底怎么回事,为什么秦朗说你没事?”这个问题从来的路上到现在一直困惑着我。
楼少棠俊朗的脸庞浮起一抹神秘的笑,拉起我手,刚要说话,注意到我手指被烫红了,微蹙了下眉,放到唇边轻吹。
他的笃定和对我的温柔让我心里感到踏实,直觉告诉我他真的没事,虽然心还悬着,但不再着急问了。
“还疼吗?”吹了片刻,他问我。
我摇摇头,笑,“不疼了。”
他也放心地笑了笑,牵着我的手走到沙发旁,让我坐到沙发上。看见被我打翻的水杯,他看向看守的警察,朝饮水机那儿偏侧了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