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怔了下,松开他怀抱,坐直身体,“你有不在场证据?”
我不可思议地望着他。
他笑得一派得胜,所有事尽在他掌握的,挑了挑英挺的浓眉,“嗯哼?”
“怎么回事?”我完全被他弄糊涂了,急迫地问道:“老公,你别再卖关子了,快告诉我。”
不知想到了什么,楼少棠敛起笑容,放下腿,重又将我拉进怀里,又拉起我手,包握进他温暖干燥的大掌里,从胸腔里沉沉地呼出口气。
“南美人绑架你是出乎我意料的事。”他缓缓道,声音低沉,带着掩藏不住的自责和愧疚。
我听了心情也一下阴郁。
这件事于我们都是不愿再提及的,可此刻却又绕不过去。
但是我没有把这份难受的情绪表现出来,我不想让他再愧责下去,故作无事的笑,“说重点。”
见我关注点都在他的不在场证据上,楼少棠紧绷的脸庞才稍作缓和,说:“那晚我出了高出平时10倍的价格都没有飞行员肯接任务,我就猜到一定是翟靳所为了。所以在飞行时我录了视频,然后传了一份给法国的朋友,此外,我还每隔5分钟与塔台联系一次,让他们间接成为我不在场的人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