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同我说话。
她怎么了?
听我不出声,她又说:“如果你现在没空,晚点也行。”
她喉咙沙哑,一听就是哭伤的。可以想像,这几天她是怎样的悲痛和绝望。
我何尝不是如此。只是我内心已下定与楼少棠生死相随的决心,所以尽管痛彻心扉,却并不感到绝望,也没有恐惧,反而很平静。
“有。在哪里?”我抬手抹掉仍不自觉溢出眼眶的湿润。
沈亦茹似是想了想的默了2秒,“就天悦酒店吧,你近些。”
她竟然还为我考虑。
“好。”虽然她今天很反常,但我没有犹豫,一口答应。
“谁的电话?”看我挂了电话,小宇忙问。
我拿起沙发上的外套,把手机放进兜里,“沈亦茹,她约我出去。”
小宇怔了瞬,马上从餐椅上起身朝我走过来,“姐你别去,说不定她是耍计把你骗出去的。”
他神情全是戒备和为我担心的。
孩子的事,小宇和楼安琪也知道了,那天从拘留所回来后我就说了。同其他人一样,他们也是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。但与楼少棠的事相比,这件事就不算重要了,而且我又是要拿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