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不着头脑的话——上面的人不想以后吃不了兜着走。
然后转移了话题,问我:“在做什么?”
我抬头看眼高墙内的大楼,不知道他在哪间,但想到他没有像其他嫌疑犯那般在冰冷的牢房里受冻,而是可能正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给我发消息,我稍感安慰。
“小宇明天要回法国了,我陪他在商场买东西。”我迅速打下这句话。
之所以没有告诉他我就在拘留所外,是因为如果这样说,他一定会担心和心疼我,让我回去。今天降温,外面非常冷。他知道我最怕冷。
我也没有说沈亦茹跪求我的事,因为他也会心疼沈亦茹,但同我一样,他不会同意沈亦茹对我的哀求。与其让他难过,对沈亦茹愧疚,不如不说。
楼少棠秒回我:“帮他多买点冬装,现在巴黎很冷。你也买几件,听说今年冬天会特别冷。前几个月我让法国的设计师给你订制了套羊绒大衣,那边刚才发消息过来说已经好了,并且已派人送过来,估计明天就能到,那人到了会联系你,你注意接电话。”
他帮我订大衣这事,我事先一点也不知道,但我不意外,因为他总是这样时不时地给我惊喜。
我内心瞬间泛起酸涩,眼眶又胀又